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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30 章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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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樣的。”

相容轉頭看著他,眼裏流露出慈愛的神情,那副軟糯可愛的面孔長開了, 不再是那個抱著腿賴著他要點心吃,人性本善,哪怕經歷艱苦又會變多少:“你真的長大了。”

在祠堂裏待了許久,直至奴仆來催寧懷禹和相容才從祠堂出來。

寧懷禹一路將相容送到府門口,相容是坐轎來的,門口寧懷禹為相容備好了一輛馬車。

相容疑惑的看著那輛馬車。

寧懷禹說:“今日是姑姑的忌日,懷禹知道每年這個時候陛下和表哥都會去鐘粹宮祭拜姑姑,皇宮路遠還是馬車好些。”

今日是元宵,同時也是寧皇貴妃的祭日,往年相容都是在相鈺的陪同下去鐘粹宮祭拜一趟,雖然去年寧族已經沈冤昭雪,寧皇貴妃棺柩已經葬入皇陵,靈魂已經有了安處其實無須多此一舉相容再去鐘粹宮祭拜,但是相容還是想祭一祭。

本來想是從寧府坐轎回王府再換馬車去宮裏頭,雖然麻煩但是至少不惹來耳目,相容不知寧懷禹從何而知的。

只見寧懷禹神色:“懷禹知道陛下銘記姑姑的養育之恩,當時先皇大葬時懷禹聽宮人說每年陛下都會去鐘粹宮祭拜。”

見相容腳下不挪步目光還停在自己身上,寧懷禹笑著說:“表哥快去吧,莫誤了皇宮落鎖的時辰。”

再有半個時辰皇宮落鎖,相容坐上了馬車,馬車轆轆駛向皇宮。馬車走了,隨相容來寧族的二串便要隨著空轎打道回淮王府。

毛毛濕冷的夜雨蒙身上,二串正要走。

“等等。”

二串不明所以轉頭看過去,問:“公子可是還有什麽要交代的嗎?”

寧懷禹站在府門口,就見轉身身後的奴仆交代了一句什麽,那奴仆聽了後跨進府門裏,不稍會兒那奴仆就從裏面拿了一把油紙傘出來,寧懷禹讓奴仆把油紙傘交給二串。

二串拿住傘望過去,就見寧懷禹遙遙目光從漆黑的天邊收回來,然後沖他淺淺笑:“淮王府離這兒也有一段路,轎子走的慢,還是拿著吧。”

看著手裏的雨傘,二串心裏一暖,擡頭沖寧懷禹一笑。

雨夜裏,寧懷禹同樣也對他笑了笑。

相容坐馬車一路到玄武門,一下馬車就看見候在那兒的阮安。

馬夫架著馬車調頭離開皇宮,阮安提燈接應相容,一路帶著相容往後宮裏走。

到了鐘粹宮門口,阮安止了步,站在宮殿外對相容說:“陛下一直在鐘粹宮等您。”

“吱呀”推開斑駁的宮門,推開老舊的殿門。

一擡頭,漆黑夜色,老燈在墻上搖晃,朦朦朧朧的雨中就見那道熟悉的身影站在那兒他,手中持著一把宮燈,昏暗斑駁的光影映將相鈺玄黃的衫上。

“來了?”

“嗯,來了。”

和往年一樣,相鈺陪著相容在鐘粹宮待了很久。

相容喝了些酒到回去時才犯乏,到了養心殿相鈺餵到嘴邊的醒酒湯都不肯喝,沾床就睡了。

過醉的後果就是到了夜裏相容的頭隱隱作痛,他本想坐起身來但是不知道怎的就是睜不開眼睛動不了,就像是被什麽壓住了身,他被拘在一個狹小的困角,拼命想掙脫可是連手指頭也動彈不得。

相容不知道被那只鬼壓了多久,壓到他幾乎放棄抵抗意識開始的時候,忽然,眼前乍現一道驟亮的白光,緊接著耳邊響起一聲巨大的“轟隆”聲。

雷聲震耳欲聾,相容也被嚇得心驚膽戰,連壓在身上的鬼都被這道驚雷趕了走。

相容坐在床上,兩指揉宿醉後突跳的太陽穴。

這時身畔響起一道聲音:“睡不著了?”

困倦拉長的啞音,是相鈺醒了。

房裏一片漆黑,外邊正下雨,伴隨著漸弱未絕的悶聲雷鳴,相容目光從窗邊收回來,低頭看相鈺,夜裏太暗也看不清什麽:“吵醒你了嗎?”

“雷聲太大就醒了。”禦書房裏連披數夜的折子,好一段時間沒好好合眼休息,現下夜裏夜跟著相容醒,他推了錦被坐起來,“上半夜睡不安穩,後邊好不容易睡沈了,犯頭疼了?”

相容的頭正隱隱作痛,後悔的說:“確是喝多了,”

“不止是喝多了,睡的時候還說了好些胡話,粘著我哄了你好一陣。”

“……”相容聽了皺起眉頭,默了一會兒,還是問了他,“我說了什麽?”

相鈺偏是逗他:“不太記得了。”

相容:“……”

“睡不著嗎?”

剛剛雷聲太大,嚇的整個人驟然清醒,猛那麽坐起來的一下壓身的鬼不了了,人也給坐清醒了。

相容實睡不著了,點了點頭,然後在擡頭看相鈺,他不知道現在什麽時辰相鈺睡下才多久,但是他知道國事忙碌,禦書房那張案總是嫌小放不下堆積成山的折子。

“你要的睡的話……”

還沒說完,相鈺忽然俯身,兩手摁住相容撐在兩側的手,緊接著整個人都壓了過來,龍涎香的氣息將相容籠罩住,相鈺已經伏在了他耳邊:“既是睡不著,那酒醒了嗎??”

呼吸帶著溫度盡數灑在耳邊,惹得相容一下子發緊,他有些語結:“相鈺,你……”

相鈺撩著尾音勾著笑,意味深長:“哦,那便是醒了?”

下意識攥緊手下的錦被,相處這麽多年他怎麽能不知道相鈺想做什麽。

相鈺大言不慚,說的是義正言辭:“朕是天子,乃天下表率行君子之道,自然不能乘人之危欺負你一個醉酒的人。”

薄薄一層裏衣被什麽拉動自肩頭滑落了半寸,相容肩膀涼的他整個人一縮,都沒來的張口責他一句,相鈺再次欺了上來,欺的人心肝顫:“你算算,哪次朕沒問你。”

相容從牙縫裏憋出一句:“滿口胡言!”

“怎能?朕是天子,天子一言九鼎。”相鈺湊了過來,鼻尖微涼貼上相容的修長脖線,呼與吸,盡數牽動心弦:“是以,這次朕自然是要問一問的。”

“酒可醒了?”

相容偏著頭,臉上發燙,答也不是,不答也不是。窘迫至極,最後咬著牙罵了一句:“你真是……”

榻角的燈點亮,帷幔漏出一角的光景。

小別勝新婚,他捉著相容就鬧起來,這麽多年已經練出來,熟練的一只手捉了相容正掙紮的手鉗在床頭。

“想不想?”

他的手正在相容後背作怪,那指頭若有似無的順著那根脊線,在相容一節一節的骨上輕撫。

手法高明,相容被他弄的只喘,被相鈺摁在墻上的手直撓墻,“相鈺!”

“噓,阮安在養心殿外呢。”這樣說,他卻沒有半點收斂,食指一路順著滑下去,逗弄的相容整個人在他手上發顫,羞恥不已,面對相鈺的一再挑逗相容別無他大,只能咬緊牙關

相鈺眼裏滿是戲謔的笑意,重新湊回相容的耳邊對著耳根呵了一口氣:“既然要咬就千萬咬緊了,別出聲……”

相鈺直湊在相容耳邊說能膩死人的情話,相容難堪又害羞,趕緊轉過身來伸手捂住相鈺的嘴,“趕緊閉了你的嘴。”

話是這樣說,可自己的臉分明是紅了的,相鈺見了,眼裏的笑意像星星一樣明亮,伸手拿下相容的手,相容以為他馬上松開,可他卻抓著相容的手摸到自己兩腿間硬`挺,耳邊咬詞卻更加暧昧,“不讓我說,便是要讓我專心致志……”

錦背從塌邊滑落,床上的墊絮被蹭的淩亂皺巴,進入的時候,脹痛不適與快意先後到達,相容一手捂住自己的嘴巴,另外一只手死死抓住塌沿。

相鈺覆下`身來,伸手繞過相容的脖子,硬扯開了他捂著的手,擡著他的下巴讓他後仰,只見相容眼裏早泛濫春水一片,面色朝紅,不讓他捂著嘴他就咬著牙,就是死死不出聲,相鈺輕輕的呵笑了一聲,擡著胯一下一下只往相容深處的敏感點撞。

相容不答,他就硬杠上了,壓在他身上讓他喘不過氣來,他還一直被撞的整個身體不斷地往前前推,嗓子裏悶哼一下耐不住一下,這樣的姿勢,這樣的方式……

“相鈺……”情`欲難耐,呻吟破碎的不成樣子,相容漲得難受,卻一直未得相鈺的撫摸,無意識地蹭被子,借著摩擦能讓自己舒服一點。

“瞧你不經受的。”相鈺沙啞著嗓子笑他,摁著相容的腰下去,讓向自己擡高,這一下裏面更緊致了,相鈺猛地抽`插起來,相容悶哼都被撞地斷斷續續,後面的快感,前端得不到撫慰的空虛。

相容心慌地揪著錦被,這情`欲如同浪潮要淹沒他,泛紅的眼角,長長的睫毛一眨就惹了濕潤。

相鈺曉得相容是真的忍不了,於是左手探下,摸到相容兩腿間最炙熱的物體。

“嗯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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